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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溪、冀少峰、郑荔三人谈
信息来源:中外美术网 文章作者:网站编辑 发布时间:2010-12-04

我从你(南溪)近期的作品中,从各个角度都在找这种东西,这是最新的一个非常成功的“点”,典型的例子就是你在这个方向和这个方向的颜色、光感是不一样的。突然我就想你把水墨,本来是一个静态的东西,你试图让它动态了,就是二维的变成了三维的,这个用架上的东西表达太难了。我觉得你的这几步,由过去没有自己很明显的标题,到用自己的墨点来表达自己的东西,然后把它重复,后来就产生了一种光感的效应,基本上是这四个方面。最引起关注的应该是让水墨艺术从静态走向动态,从二维走向三维,这种学术探求真的难能可贵……

  是的,至少目前还没有人进行这种尝试,你的这种尝试无疑具有先驱性和艺术史意义。

——冀少峰

 
南溪与冀少峰在保定

  郑荔:南溪作为中国当代水墨艺术家,此次来河北保定举办“古韵丹青·中国当代名家系列学术邀请展——南溪水墨作品展”,可以说展览的本身就是一次跨世纪的尝试,在当代艺术的眼里河北可以说是“当代艺术中的沙漠”,今天南溪带着他的作品来到河北保定本身就是一种尝试,一次艺术事件。此次展览引起来自河北及保定各方的关注,当地媒体报道的力度也已远远超越对以往艺术展览的宣传和关注,这是不是可以看成保定对当代艺术的一种全新的态度呢?你是如何看待此次展览的意义呢?

  冀少峰:在当代水墨领域扮演着重要角色的艺术家南溪,他能够在河北古城保定举办展览,这对于保定乃至河北的艺术界来说,都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他一定会给保定人民带来对水墨的另一种观看。南溪的水墨源于传统,却能够超越传统;源于东方却又能够跨越东西方文化之间的鸿沟,因此南溪的水墨带有很强的全球化背景而少有地域性。他参加的由中国文化部举办的重要的当代艺术展览“墨非墨·中国当代水墨邀请展”正在世界各地巡展,南溪作为其中重要的一员今天能来到保定的确意味深长。另外,南溪早期以画山水与画虎著称,今年恰是虎年,南溪的虎又和一般意义上的虎有着非常明显的区别,他笔下的虎独自在都市化背景中孤独的寻找张望不知走向何方;这恰恰隐喻着人类对现代性的焦虑及快速的都市化进程带来的一系列的社会问题如环境污染、气候变暖、三农等。他认为虎性来喻人性,其实是人们的一种对精神家园的守望。南溪连续五次参加深圳国际水墨双年展和连续三次参加北京国际美术双年展,他以自己独有的冷静和清晰地判断,面对市场化和金融危机的侵蚀,仍坚持自己的学术追求,并独创出“南氏晕点”。他以自我个性化的标识在当代艺术中牢牢建构起了南溪的艺术形象,尤其在这寒冷的冬季,南溪的展览不仅为我们带来了一丝丝暖意,也预示着在虎年到来之际,大家虎年吉祥,所以我祝南溪展览圆满成功!

 
“扛着枪、爱扛枪”南溪三维色彩作品

  郑荔:南溪你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会选择河北保定这个地方举办你的个人展览,有没有其他的想法?

  南溪:保定华中集团的邀请。保定才人辈出,来这儿听意见。

  郑荔:传统水墨注重线的运用,可以说在传统水墨中“线”是水墨的灵魂和气韵的传达使者,而南溪的作品完全没有“线”的踪影,只有“点”的存在,潜移默化的将“点”取代了“线”,一切从“点”出发,通过这种绘画语言的转变形式,就不难发现,他的作品和传统水墨已经相距很远,在你看来,他的作品与传统水墨有什么样的关联,是否还存在文脉相承的意义呢?

  冀少峰:南溪的作品并不是没有“线”的踪影,只是你未留心观察,实际上是他的点中有线,线中有墨,墨中有情,点线面的结合不仅使他的作品具有很强的当代属性,也在继承传统文脉,但又能超越传统方面给我们树立起一个典范。其实南溪能够走到今天,并以特立独行的面貌让人刮目相看,仍然是立足传统,继承传统,智慧地把笔墨中的墨、点、线发挥到并抽象成一个个“南氏晕点”,应该说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而最终超越传统,这才是南溪的过人之处。

  郑荔:您的绘画语言方式与传统水墨有着什么样的关联?为什么会使用“点”作为自己的绘画语言方式呢?

  南溪:我学习与研究中国水墨画三十来年,运用水墨传统的技法表现我的作品。起先我学习范宽的作品,沈周及龚贤的作品,也临习过一些米芾的作品。这些传统的水墨作品都是与点有紧密的联系,通过不断的学习与创作,渐渐地我用“晕点”作画了。

  郑荔:你又是如何看待南溪作品中的“点”的呢,还有他的价值所在?

  冀少峰:现在很多画水墨的,完全跟传统脱离得一干二净,这样以水墨的名义或者是以水墨的媒材,某些方面把水墨的根性也失去了。就是以水墨的名义去做当代艺术,可不可以?那是另外一条道,我们不去褒贬,但是你这两边都跨越,越界,既站在传统当中,又以当代的艺术眼光做水墨这个东西,这也是一个非常值得让人感兴趣的现象。

  从骨子里来讲,南溪对极少主义和光效应艺术可能是不去关注的,但是他的作品又把这些东西带进来了。为什么说简单就是力量?极少主义最后简单的就只剩一块画布了,南溪把传统的笔、墨、线、线条简单的最后就通过一个点来表现,把一个传统水墨的精神表达出来,所以说简单就是力量、重复就是力量。

  另一个“重复”,什么是当代艺术?这一个矿泉水瓶子,这是徐冰说的,这就是当代艺术。你说:“我不理解。”“我把它放大一百倍。”你说:“我还不理解。”“我给你100个放大一百倍的瓶子,这就是当代艺术。”他就是说一个简单,一个重复。这是机械复制时代的一个突出特点,也是当代艺术的一个重要特征,而南溪的作品恰恰暗含着这种简单与重复。

  我们画画讲一笔要藏万笔,画画一定不要去解释说我这个画,我也理解,你为什么愿意通过别人的话把自己的东西解释出来,俗话讲“好画是不做解释的。”但是让别人产生这种感觉的时候,是非常难的,你也不要以为昨天去的一些人读不懂,其实有一些人也是读懂了,只要人家喜欢就可以了。

 
女军官--172x125cm--三维色彩水墨-2010

  南溪:你刚才已经把我的一些方面总结出来,我特别高兴,甚至我自己也是那样想的,但是我说不出来像你这样的语言句式。就是我的一个“晕点”里边,包含了水墨画的“中锋用笔”、“如锥画沙”、“屋漏痕”的中国水墨画审美要素,每一个“晕点”里边,虽然是重复的积点,但是每个“晕点”成形后,细读之下都是有分别的“个体”的“点”。

  冀少峰:也没有,我是因为写你文章的时候要具备一个什么样的学术背景?必须有一个全球化的和后学背景,知识结构完全拿自己对传统水墨的认识去套你作品的时候,那个东西看着是不过瘾的,不是那么回事,这就是我看你的作品,不是说我非要给你写,是因为你这个作品打动了我,我才写的,就是这么简单。{nextpage}

  我一看,我觉得你现在有一个无限创作的可能。

  郑荔:从南溪创作的艺术历程中,可以看出他经历过不同的阶段,经过了很多的尝试,你是如何看待他的转变的呢?

  冀少峰:南溪的作品早在参加深圳国际水墨双年展的时候,那种是都市当中的一个老虎在寻找家园,那个时候他自己的东西还不是很明晰,所表达的内容,运用的形式语言,甚至媒材,也不是很准确。

  他在不断的探索和寻找中,直到后来“点”的运用,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大的飞跃,这个飞跃已经整个超越了同时期画水墨的状态,这个变化是让人想不到的。就是说每次一看到你这个“点”的时候,这个“点”就完完全全是属于自己的,而且这个“点”并不是孤立的,就是以前的探索有没有用?以前的探索是有用的。点,这种墨韵,刚才说的力透纸背,就是通过这一个“点”,都能反映出来,“点”中是有笔的,“点”中含着线,含着墨,墨中含着一种激情,墨当中即这个“点”当中有一种进行的状态。

  至于后来你的这个“点”,所有在进行排列,这个排列当中有两要点,“简单就是力量,重复就是力量。”这两点在你这里边凸显了。这在前面的谈话中已经讲了,就不细说了。

  就是一个“点”,我翻来覆去让你感觉我没有在重复,这是特别难的。其实你是重复每个“点”,你都有重复,在做的是同一种工作,但是这种工作的量不一样,你心情好的时候点的这个“点”和你心情不好的时候点的这个“点”,在画面当中是不一样的。通过一个个重复而又有分别的点,把自我对艺术与人生的思考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了,就是说你把灵魂呈现给大家看了,这很大胆也非常难得。

 
三维水墨水大阅兵·胡主席之一248x124cm-2009

 
三维水墨水大阅兵·胡主席之三248x124cm-2009{nextpage}

南溪:心情直接影响到“晕点”形成后的艺术气息。

  郑荔:“简单就是力量,重复就是力量。”是啊,南溪的作品乍一看了就是一个个点的重复组合而来。但是每个点又有不同的韵味,我想这就是刘骁纯老师所说的“南氏晕点”的魅力吧。

  冀少峰:当你想表达你的一种文化记忆,六十年代的生存记忆的时候,比如说这种阳光感、幸福感,在不同的时段表达的问题都是不同的。就是你的这几块都是非常清楚的,现在的点,比如说出现了蓝、绿色的点,而且你通过不同的方向在看的时候,说你跟数码、科技有联系,其实某一个方面,你把那种静态的水墨往动态走了,这个是用架上去表达的,非常好,也非常难。尤其是你现在,我不知道下次再见你,你又有什么变化,这个是非常重要的。

  我从你近期的作品中,从各个角度都在找这种东西,这是最新的一个非常成功的“点”,典型的例子就是你在这个方向和这个方向的颜色、光感是不一样的。突然我就想你把水墨,本来是一个静态的东西,你试图让它动态了,就是二维的变成了三维的,这个用架上的东西表达太难了。我觉得你的这几步,由过去没有自己很明显的标题,到用自己的墨点来表达自己的东西,然后把它重复,后来就产生了一种光感的效应,基本上是这四个方面。最引起关注的应该是让水墨艺术从静态走向动态,从二维走向三维,这种学术探求真的难能可贵。

  南溪:你刚才讲的二维到三维空间里边的透视关系,我已经成功地尝试出来了,就是这个意思,对吧。

  冀少峰:成功还谈不上,因为我刚才有一个伏笔。应该说这既是一个开端,也是一个突破,但以后的路怎么走下去,还有哪些可能,这是我比较感兴趣的。

  南溪:你指的伏笔是……

  冀少峰:就是我下次再见到你的时候,不知道你要带给我一个什么样的可能,就是你那个东西肯定还是要再变化的,并不是最终的。

  南溪:这个成功并不是指多么伟大的成功,我的意思是你认为我创作的三维水墨图像是成立了。

  冀少峰:当然了,已经成立了。

  南溪:你这样的看法对我来说是重要的,我的作品给读者的感觉是站在作品前的距离与角度不同,观看画面的色彩与立体感就会随着距离的变化而变化。

  你刚才还说到从古到今,全世界到现在为止没有过。整个架上艺术从二维发展到三维的变革没有过吗?

  冀少峰:是的,至少目前还没有人进行这种尝试,你的这种尝试无疑具有先驱性和艺术史意义。

  南溪:我还没有考证。但我现在用的分色式晕点与纯颜色、纯墨色晕点的创作没有参照。

  冀少峰:你对于这个东西,现在你是刚刚尝试出来,肯定是没有定性的,肯定还是要变化的,比如你下次再变化的时候,里头可能掺杂着更多观念性的东西,可能不只是局限于一个女兵身上,如果弄到一个麦道夫身上也是可以的。

  南溪:我已经有了这个想法,南溪本是我老家浙江永康一条河的名称,去年十一月我回老家寻访了,看到那儿的很多老农的表情,使我非常感动。这儿人的笑脸很纯净、很阳光,每个人的笑都是“干净”的。

  我可能会像你刚才讲的画老农系列,其实我已经有这种计划了。

  冀少峰:咱都把不好的去掉,就是再介绍你的时候已经不是说是哪儿、哪儿的,就是南溪,南溪就是国际化的,不要“打中国牌”,你的艺术语言是跨国界的,跨文化的,不仅让中国人能够看懂,这样才能让外国人也能看懂,而且不需要冀少峰去给解释一下,不需要这个解释的。这个东西,目前这种在题材的局限上是有问题的。

  比如关注历史的题材,关注当下的题材,关注一些政治题材,比如对兵,可能别人以为你是对政治题材。我现在对你了解深了以后,发现你是对兵有一种骨子里的情感,你过去当过兵。

  南溪:78年参军入伍,服役十年。

  冀少峰:你对军人有一种特殊的感觉,所以你不厌其烦地做这个题材。而军人的庄严、神圣、刚毅、果敢又成为你表达的动力源泉,你就是想把这种神圣感表现出来。

  郑荔:以“红色军旅”作为创作题材的艺术家也不在少数,那你笔下的军人又想给我们带来什么样的不同呢?

  南溪:我昨天去参观保定驻军三十八军的军部,门口扛枪站立的卫士十分威武。我从军人的身上看到二个字“神圣”。我在军队驻足十年,也使我容易看懂军人的心思、军人的使命与神圣的责任。

  少峰你刚才讲到的从二维到三维作品,实际上在2005年的时候,我就画出来过了,在我的《墨点·色点—南溪作品集》这本画册里面的第329页“名星系列No.3”就已经是了。但是很多人没有注意,那张画是用三种中国水墨颜色画的,已经是能随着距离的变化而变化的色彩网点式水墨作品。

  有时候我挂起这张作品,请观画者距离五六米看,问是“什么颜色?”,都会说是浅咖啡色。再请观画者走近看,原来才知道是由淡墨、浅粉红、浅绿色的网点组成。是通过视觉的距离产生色彩变化。

  冀少峰:有一个问题,你这个“点”,曾经你与我提过,一定是跟棋谱发生过关系的。

  南溪:是的,画 “马术与棋谱”、“黑白世界”系列时发生了重要关系。

  冀少峰:因为你有一张作品在你家挂着,虚虚乎乎的有一个类似于棋谱的。

  南溪:对,那是一幅挪移围棋棋谱创作的作品。

  冀少峰:这是你先说的,其实我已经有感觉,你的“点”是通过棋谱走出来的,有没有关系?这是第一个,这个非常关键,就是它跟围棋的棋谱有关系。

  南溪:是的,有关系。就是创作“马术与棋谱”系列时,我先画棋谱后画马术的图形,发现均匀的黑白棋子十分美,于是逐渐的画出由网点式晕点组成的图像来。

  我曾经画了一组“棋王棋圣系列”的头像,其中一式棋谱隐在画的头顶上,另一式棋谱则隐在另一幅画的胸脯上。棋谱刚好与图像网点完全吻合,我把一式式棋谱隐在一幅一幅画的图像网点中。

 
三维水墨·扛着枪A-124x220cm-2009年--宣纸画画色

  冀少峰:而且特别吻合。我跟你说,你当时根本不知道罗伊·李奇登斯坦(ROY LICHTENSTEIN)是谁。

  南溪:那时候没研究。

  冀少峰:这是你的优势,刚才我跟你说,李奇登斯坦是体现了波普艺术机械化复制时代的机器公约的文明,李奇登斯坦是冷漠的,现代的,孤苦伶仃的,你的这种点是有血有肉的,有情的,而且是手工的,这是你和李奇登斯坦的区别。

  南溪:网点的排列,实际上中国早就有,只要从数码网点图像中随意截取一块网点,通常能与中国几千年前创造的围棋盘上布满的棋子吻合。

  冀少峰:我不把你和李奇登斯坦去排列,那是通过一种西方的背景来谈你的东西,我肯定知道你当时在做这个“点”的时候,你是没有看过李奇登斯坦的东西的。

  南溪:可能见过,但没有研究。比如九十年代初我去过英国、法国的博物馆或美术馆,可能看到过但没引起注意就走开了。我的“晕点”作品形成与我收藏过的一些明清围棋棋谱以及临习米芾、龚贤的作品关系更多些。特别是在2005年创作的“嬉戏棋谱系列”、“马术与棋谱系列”关系重大。

  冀少峰:你前边是一马平川了,所以你现在可以无限地做了,可以同时几个系列都在做。你原来那个系列仍然可以再做,单独的点也可以再做,那种水墨晕染的东西也可以再做,这种产生光感的变化还可以再做。

  南溪:我感觉到架上绘画,特别是水墨人物画的作品很难去表现人物的情绪变化,很难表达人物表情这样的瞬间画面。我也正在尝试。

  郑荔:为什么会使用“粉色”作为作品的基调,是不是有其特殊的原因呢?

  南溪:一方面是对水墨技法的挑战,中国水墨画里用纯色彩画画很难,特别是用纯粉红色基调在宣纸上画画更难。另一方面则是粉红色本身就很美,而且很性感。

  冀少峰:前面我们已经谈到简单就是力量,其实纯色就是色彩的极简化,透过单一颜色的纯饱和度给人以醒目和直接的视觉震撼,而粉色基调弥漫的是一种诱惑、性感、欲望,甚至可以说是色情,它的当代性、时尚性也很强烈,它能让人躁动不安,心神难以安宁。这恰恰又是当代社会的发展所带给人们的一种心理暗示,和当代社会的表征也是相吻合的,我想,南溪选择这种高难度的粉色作为自己的筹码,一方面体现了南溪对当代艺术的敏感把握,另一方面又彰显了南溪的旺盛的创作激情,这两方面恰恰构成了当代艺术不断前行的动力,而对南溪作品的视觉阅读随着阅读者位置的不断变换,他的作品所带来的多样化的视觉体验也让我们对南溪的艺术抱有很高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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