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nri Cartier-Bresson, 比利时布鲁塞尔世博会,1958,
黑白照片30x21cm。
版权: Henri Cartier-Bresson/Magnum Photos.
OLAF BREUNING
Henri Cartier-Bresson(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
进入少年之后,我终于不再沉迷于各种塑料玩具了,而是开始对摄影发生兴趣,我最崇拜的就是Henri Cartier-Bresson,我会反反复复看他的画册,然后拿起相机,在我们小小的瑞士到处寻找完美的景色。再次看到他的作品,我不仅惊异于自己过去二十多年来的变化,而且直到现在依然觉得Cartier-Bresson的作品魅力不减,在这个并不追求真正的艺术质量和美的世界里,他的作品更是弥足珍贵。
Gerhard Richter, 《27.4.1999 (5)》, 1991, 纸本石墨,205 x 297cm。
RICHARD ARTSCHWAGER
“格哈德•里希特:不存在的线条”(纽约素描中心)
我最近去了圣路易和旧金山,看了许多里希特的绘画,但我尤其喜欢今年秋天在纽约素描中心举办的这个展览。这些年来我们有过很多次相遇,我们大概在同一个时期开始从事艺术,而且都对素描,主要指黑白风格感兴趣。而里希特则更具有冒险精神,他绝不将自己局限于描绘的层次!
John McLaughlin, 《L-1958》,布面油画,81x56cm。
DIKE BLAIR
John McLaughlin,“硬边经典”(Greenberg Van Doren画廊,纽约)
John McLaughlin的画不需要过多的阐释,你只需站在他的画前面,作品的意义就会自动流露出来。就像冥思默想,就像在禅宗园林里的平静,专注于那些大大小小事物带来的感觉和思考。形式的正反空间并不是淡出淡入,表面和边缘合为一体,尽管谨慎,但还是有瑕疵,不过也正因为瑕疵才使他的作品看起来谦逊,有人情味。他的色彩虽然被减弱了,但却美轮美奂。在当代艺术世界中,到处都弥散着McLaughlin的基因。在这13件作品面前,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的绘画比他的作品能够带来更多的美感、经济和精神性的东西。
“Markus Selg: 新的开始,”展览现场, 2010, Vilma
Gold画廊, 伦敦。墙上:《先兆》, 2010.
柜子: Markus Selg与Astrid Sourkova, 《芬妮》, 2010. 柜子之上: 《狂喜》, 2010.
CHARLES ATLAS
Markus Selg,“新的开始”(Vilma Gold,伦敦)
今年春天在Vilma Gold参加了Markus Selg的展览“新的开始”,这个展览真的值得纪念,我穿过那个黄麻窗帘的时候发现了一个黑暗的空间,其中有一些不引人注意的装置,有些是剧场用的照明灯,有的自带光源。这个装置包括木雕,数码印刷品、小型的舞台设计、录像投影,音乐的片段、手工家具(与Astrid Sourkova合作)和海草地毯。Selg用这些元素构成了一幕包罗万象的演出,营造了一个感官的世界,以一种简单、直接的方式表现了世界毁灭之后的重新开始。艺术家的用心真是一目了然,这是一个令人激动的展览!
ABRAHAM CRUZVILLEGAS
Tarek Atoui,“并非鼓也1:生存噪音的策略”(首尔艺术博物馆)
在“2010年媒体城市”的开幕上,黎巴嫩艺术家Tarek Atoui演奏了这部美妙、有力、甜美的音乐作品。他身体和手的动作好像在操作着无数的表盘和旋钮(亦真亦幻)来控制着几千个数字模块,从而激活了这个音乐。这效果既抽象无比,又感情丰富,既让人悲伤又让人想到了某种运算法则。Atoui在不间断的肢体表演中演奏高强度的音乐,同时还要支撑作为他舞台的脚手架,一不小心还折断了手指。这个表演影射的是黎巴嫩战争期间的苦难,以纯粹的张力表现了政治主题。
“Gerda Steiner 与Jörg Lenzlinger:《如何多产?》,
2010, Suisse文化中心, 巴黎. Götz (L’idole),
2010。
图片提供:Marc Domage
PIPILOTTI RIST
“Gerda Steiner & Jörg Lenzlinger:Comment rester fertile?(如何多产?,Suisse文化中心,巴黎)
Steiner与Lenzlinger的展览让我变成了苹果、猪,和人。这个展览同时采用抽象和自然的方式将我统一起来,甚至连充斥着各种品牌的巴黎都无法减弱这个艺术家组合的亲切与友谊。
佚名,《无题》, 2008, 乙烯作于MDF上,20.3 x 14.6cm。 选自展览“我们没有看到的战争”。
LUIS CAMNITZER
“我们没有看到的战争”(波哥大现代艺术博物馆,哥伦比亚)
Ana Tiscornia策划的展览“我们没有看到的战争”呈现了一个历时两年完成的作品,其中,海德林出生的艺术家Juan Manuel Echavarría将彼此对抗的哥伦比亚游击队员、民兵和私人军队请进一个房间,让他们重新面对对方,但这次用的是刷子而不是步枪。结果,他们他们创作了420幅叙事性的绘画作品,表现了他们的敌人和自己的队伍经历的凶杀和折磨。在这个展览上,他展出了其中的90幅作品,以此为我们提供了信息、忏悔与和解的可能性,这些艺术所强调的并不是金钱,而是集体的利益。
“幸运的DeBellevue,”展览现场, 2010, Burning Bridges,纽约。
ROB PRUITT
Lucky DeBellevue(“Burning Bridges”,纽约)
从这个展览来看,DeBellevue为这个两周的展览尽可能将自己的房间塞满,一个坐卧两用长椅、一个衣柜、一盏灯,大堆大堆的纺织品、椅子、一个有图案的葫芦、一些浮木、桌子、水彩笔和各种毛绒玩具。在一间起居室里,他挂了很多绘画作品和拼贴“明信片”,在另一间房间里,他用灯营造了变化莫测的舞台效果,好像戏剧演出一样。在第三间房间内,他在一个神龛内安放了一个红色的烟斗通条(清洗烟斗用的工具)做的雕塑,周围摆满了猫的印刷品。这个展览的地点位于38号西街,Wade Guyton临时进行行为表演展览的空间。
TONY FEHER
左伊•莱昂纳多:照片(维也纳路德维希基金会现代艺术博物馆)
因为我对莱昂纳多的作品很了解,所以在去年12月的维也纳,我对于等待着我的东西并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维也纳是这次大规模的欧洲考查的最后一站。莱昂纳多在博物馆馆长和工作人员的协助下,重新为这一建筑塑形,使其适合自己的图像。随着一步步的行进,这些图片渐渐变成一种摄影式的介绍,既令人熟悉,又具有一种奇妙的异国风情的野性意味。莱昂纳多从不多愁善感,而是通过一系列紧张的情感起伏,将我带入一个发现的旅程,由此引导我回到我来时的路——但此时我已深刻体会到了美与生命之奇异。
胡志明小道互动环节,彩色灯,胡志明小道博物馆,越南,2010。
陈界仁
长征空间的“胡志明小道”计划,以及台湾艺术社群反对官方新自由主义文化政策,而成立的独立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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